古小花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23章可能得受点苦,全村就我一个凡人,古小花,试读吧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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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民们闻言,纷纷赞同道:“确实是这样没错。你有梁守村人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啊。”

书癫微微一笑,不置可否。

有梁兴扬这样的朋友,他幸不幸运不知道,但梁兴扬有他这样机灵变通的朋友肯定是幸运的。

见他一脸得意洋洋,梁兴扬垂眸,轻轻叹了口气,收回手。

“目前从脉象上看不出什么问题,保险起见,今日还是在此稍作休息,观察一晚上再做打算。”

老村长闻言,抬头看了眼天色,夕阳倾斜,临近天黑,便主动开口邀请道:“梁守村人说的是,晚上山路不好走,你们今天就在杏花村住下吧。我那刚好有一间空房。”

梁兴扬没有推辞,同意了老村长的提议。

至于书癫和姜连山,非常有被人照顾的自觉,出门在外,一切听从梁兴扬的安排,见梁兴扬点头,两人虽然有些不情愿,可到底没说什么,只稍稍整理了下自己的形容,便屁颠屁颠跟着梁兴扬一起到老村长家过夜了。

……

许是本性热情好客,又或许是因为愧疚,老村长一家准备了十分丰盛的晚饭招待梁兴扬三人。

忙活了一天,梁兴扬三人连口水都没喝上,此时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,因此也不客气,待老村长招呼后,纷纷埋头苦吃。

填饱肚子后,老村长便带着他们去看今晚暂住的房间。

原以为老村长说的一间空房只是谦虚的客套话,没想到老村长是个实诚人,说一间就真的是一间。

据老村长说,这是他儿子小松的房间。

早在一个月前,小松到镇上酒楼里找了个差事,平日就住在酒楼里,只有放假的时候才回来,所以这房间就空下来了。

“不过房间够大,你们三人住是没有任何问题。”老村长补充道。

梁兴扬微微颔首,当即表达了谢意,送走老村长后,他转身进入房间,借着昏黄的烛光,四处打量一下,发现除了角落里那张两米宽,三米长的土炕之外,只有一些简易的家具。

虽然简陋,却非常干净整洁。

想来这房间经常有人打扫。

“好在三人都是男子,暂时挤一晚也没什么大不了。”书癫率先走到炕边坐下,一边脱鞋准备休息,一边说道:“幸亏小奇没跟来,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安排呢。”

冷不丁听到穷奇的名字,梁兴扬微微一顿,恍然想起白天他似乎没看到她的身影,心跳不由漏了一拍,很快又恢复如常,走上前,状似不经意地问道:“对了,白天杏花村这些人找上门时,怎么只有你们两个出面,小奇呢?为何没看到她?”

“她去后山种地了。”书癫拎着鞋子,看了他一眼,奇怪道:“说是你们之前就说好的,你忘记了?”

“唔,没错,一开始就说好的。”梁兴扬在他身边坐下,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差点忘了。”

“我看你的记性比小连山还差!”书癫瞥了他一眼,毫不留情地说道。

无辜受到波及的姜连山忍不住为自己正名,鼓着腮帮子纠正道:“书癫大哥,那是以前的事情了,我现在记忆开始变好了。”

“啊,对对对。咱们小连山现在可厉害着,跟他可不一样。”书癫放下鞋子,真诚道歉。

梁兴扬没有反驳,只若有所思盯着桌上豆大的烛光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见他垂眼不说话,原本与书癫说笑的姜连山还以为他生气了,面上的笑容一僵,试探着喊了一声:“小羊哥,你不休息吗?”

梁兴扬这才回过神,“休息,马上休息。”

说完,解开了腰带,打算将自己的外衣脱下。

随着他的动作,一张黄色符纸从他袖子里掉出来,飘飘荡荡地往地上落。

书癫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抓,“这是什么?”

定睛一看,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大字,然而这些字与他所熟识的字大不相同,与其说是字,倒不如说是一块块方块,书癫瞅了半天也没看出这写的是什么。

梁兴扬走过去,将符纸拿了过来,面色镇定道:“就是个平安符而已。”

“仓夫子给的?”姜连山凑了过来,盯着符纸看了半天,挠头道:“好像和仓夫子的平安符不大一样。这文字,我好像在哪里见过……”

他拧眉细细回想片刻,忽然眉眼一松,抚掌道:“我想起来,我在我爹的书房里有看过这种文字!我爹说这是外面的文字!”

说着,他再次仔细盯着符纸看了好一会儿,不确定地说道:“嗯……小羊哥手里这张纸写的是……低调?”

梁兴扬意外地看了他一眼,没有否认,收起符纸,深沉道:“差不多吧,用来保平安的。你们也知道像我这样耀眼的人,不管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,十分有必要带个低调符遮掩下自身的光芒,避免引来众人的追逐。”

……

他非常满意梁兴扬的配合给面,礼尚往来,他也给梁兴扬做足了脸面,扭头大声呵斥村民,“桃树倒了跟梁守村人他们有什么关系?他们斯文俊秀,举止有礼,从进入咱们村开始便一直谨言慎行,可能无礼到乱动别人家的东西吗?以为他们跟你们一样呢?你们都给我闭上嘴巴,赶紧把桃树搬开了,要是让我再听到有人胡说八道,看我饶不饶了他!”

见一向好脾气的村长忽然发怒,众村民面色微变,不敢再多言,纷纷低头清理桃树枝丫。

脑海里设想的质问,指责,争吵都没有发生,反而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,洗清嫌疑,姜连山不由目瞪口呆。

“小羊哥,这……”

一切都太过魔幻了。

此时此刻,他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

梁兴扬站在原地不动,双手攒在袖子里,看了姜连山一眼,眉眼中难得沾染了抹笑意,“我方才已经说了,我这人一向真诚,从不说谎,奈何他们就是不信。”

“……”姜连山挠了挠头,总觉得哪里不对,但是又说不上来,最终只能跟着傻傻点头,保证道:“那是他们本就不信任小羊哥。往后只要是小羊哥说的,我都信。”

梁兴扬闻言,脸上的笑容更大了,看着一脸认真的姜连山,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承诺道:“小连山,我记住你的话了,往后我也不会骗你的。”

“嗯。”姜连山用力点头。

两人对视一笑,气氛正好的时候,桃树忽然“哗啦”动了一下,紧接着是大牛的呼喊声——

“看到人了,就在下面,大家小心点!”

梁兴扬和姜连山一听,眼睛顿时一亮,连忙上前查看。

“怎么样,人还活着吗?”梁兴扬探头问道。

不等大牛回答,地面上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,“咳咳咳,活着活着呢。你们快帮我把桃树移开,我快被压死了。”

听到书癫的话,众人一喜,找了绳子,快速搭建了一座简易的辘轳,而后将树干绑好,然后七手八脚把树干吊离地面。

待树干离地有十公分左右,梁兴扬和姜连山不约而同朝书癫伸出手,两人一左一右扯住书癫肩膀上的衣服,快速将人拉到安全地带。

“你没事吧?感觉怎么样?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梁兴扬擦了把脸上的汗,低头问书癫。

刚刚还不觉得怎么样,如今看到书癫平安无事,姜连山心里不自主涌起阵阵后怕,伸手握住书癫的手,眼眶微红道:“书癫大哥既然清醒着,刚刚为什么不说话?害我以为……以为你……”

“以为我死了?”书癫眨眨眼,精神还不错,还有心情姜连山说笑,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,眼见村民都围过来了,这才慢慢坐起身,揉着额头,解释道:“不是我不说话,只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,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砸晕了,直至刚刚才清醒过来。”

众人恍然大悟。

梁兴扬再一次问道:“现在感觉如何?可有觉得哪里不适?”

书癫试着站起来活动了会拳脚,望着四周一脸关心的众人,微微一笑,“除了有点头晕之外,没什么大碍。”

听到他无事,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梁兴扬开口说道:“既然头晕,你就老实坐下休息,勿要胡乱动。”

脑震荡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
人命关天,保险起见,梁兴扬顿了顿,终是忍不住,一把扯过书癫的手。

见书癫一脸惊讶,他抿紧了唇,沉声道:“给你把把脉。”

书癫和姜连山齐齐一愣。

“你会个……”什么医术啊,还把脉。

书癫下意识脱口而出,话刚出口,余光瞄到四周的村民,立刻明白过来了——

正所谓,做戏就要做全套。

在杏花村这群人眼中,梁兴扬可是大夫。他不慎被树砸中了,身为大夫且是朋友的梁兴扬于情于理不得主动出手帮他诊断一番,确认一下他安全无虞?

于是,原本到嘴边的话立刻变了个样,“会还是你会,小羊,你真是太细心了。要是没有你这个大夫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……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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