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小花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22章发生这种事情,大家都不想的,,全村就我一个凡人,古小花,试读吧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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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老村长的意思,竟是准备直接把书癫拉到后山埋了!

姜连山大惊,看着还在枝丫里抽搐的大长腿,忙上前制止,“村长,书癫大哥他还活着……”

老村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自然也看到了书癫不停抖动的脚丫子,他长叹了口气,面带不忍道:“被这么粗壮的桃树一压,就算现在还勉强撑着口气,只怕也活不久了。还是趁早安排后事吧,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。”

语毕,摆了摆手,让大家不要管,接着各自忙去。

姜连山:“……”

他无措地站在原地,最后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梁兴扬。

梁兴扬微微叹息,对老村长说道:“村长的好意心领了,但安排后事一事就免了。烦请诸位乡亲帮忙把桃树移开就好,剩下的我们自己处理吧。”

一听不用杏花村负责,老村长不由一喜,嘴角刚扬起,忽而想到身后还有个生死不知的呢,立马收敛起面上的笑容,嘴角下弯,假意客套道:“唉,既然梁守村人都这样说了,那……好吧,就按照你说的来。”

说完,不等梁兴扬开口,就迫不及待地让大牛等人回来,美曰其名人多力量大,一切都是为了尽快把桃树给搬开。

梁兴扬没有拆穿他的小心思,只走到桃树前,摇头叹息道:“呐,发生这种事情,大家都不想的,要怪只能怪书癫运气不好……”

“是啊是啊,谁知道这桃树好好的,呃……”身边的村民一边附和,一边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,准备上前帮忙,眼角余光不经意瞄到剩下那半截的树桩子,瞬间愣住了,疑惑道:“这断口怎么像是被蛮力破坏的,而不是经年累月形成的,最终不堪重负,导致树干断裂倒塌啊……”

此话一出,周围的村民纷纷围了过来,仔细一看,还真像他说的一样,这桃树明显是被人为弄断的。

大家又惊又怕,纷纷议论起这桃树究竟是被谁弄断的,谁又有这么大的力气弄倒桃树。到底对方是人,还是野兽呢?

说来,最近村里好像经常听到某种奇怪的声音啊。那声音低沉又吓人,像极了兽吼声。要是真是那个怪声的主人把桃树弄断,当时在院子里的梁兴扬三人,看清楚对方的长相没有?知不知道那是什么动物?

成功阻止了书癫被直接拉到后山埋了,姜连山才刚松了一口气,还未等他放下心,又听到村民们开始寻找起弄倒桃树的罪魁祸首,且似乎已经怀疑到他们三人身上,顿时吓去了半条命。

壮着胆子,他不着痕迹地往村民身边挪了两步,在听到村民说当时院子里只有他们三人,不是野兽弄断的话,那跟他们三人绝对脱不了干系,紧张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,险些昏死过去。

这,这桃树也不是他们故意弄断的啊……

对比姜连山的惊慌,梁兴扬显得淡定多了,面对村民的询问,非但不紧张,反而煞有其事地点点头,对众人说道:“野兽倒是没看到。至于桃树为何会断,哈,说来有点惭愧,就是玩闹中,书癫不小心一掌拍断的。”

一掌拍断?

还是书癫那个文弱书生的一掌?

他要是那么厉害,还会被压到树下?

村民相互对视了一眼,他这话谁信?糊弄傻子吧他?

老村长咳嗽了一声,面容威严地扫视了一圈,村民立刻噤声。

“粱守村人莫要生气。”老村长看向梁兴扬,略带歉意道:“乡亲们口无遮拦惯了,还请梁守村人不要与他们一般见识。说到底,他们也只是好奇这桃树好好的为何突然倒塌,并不是怀疑你们弄倒了桃树。”

梁兴扬十分理解地点点头,一脸认真道:“没生气,我为人坦诚,也是实话实说而已。”

气得都说反话了,还在嘴硬自己不生气?

老村长有些好笑地看着他,心里暗道:“到底是年轻人,气性大,受不得冤枉。”

不过,想想也是,前有二牛事件在前,后又有冤枉他弄断桃树,面对接二连三地冤枉自己的人,哪个人能心平气和地说话?

是以,老村长对他越发包容,面色温和地安抚他,“梁守村人别生气,一切都是我杏花村的错,待所有事情了结后,杏花村会好好补偿你们荒山村的。你也别再说什么桃树是你们弄断的,这桃树要两人合抱才能圈住,就算我村里的青壮年齐上都不一定能将它推倒,书癫一个读书人又怎么把它拍断?你说这些气话,不是在打我们杏花村的脸吗?’”

梁兴扬“哦”了一声,顺着台阶下,“那便不说了。”

虽然是年轻人不错,可也不像其他年轻人那茅房臭石头的脾气,不懂进退,一点眼力见都没有。老村长在心里评价道。

他非常满意梁兴扬的配合给面,礼尚往来,他也给梁兴扬做足了脸面,扭头大声呵斥村民,“桃树倒了跟梁守村人他们有什么关系?他们斯文俊秀,举止有礼,从进入咱们村开始便一直谨言慎行,可能无礼到乱动别人家的东西吗?以为他们跟你们一样呢?你们都给我闭上嘴巴,赶紧把桃树搬开了,要是让我再听到有人胡说八道,看我饶不饶了他!”

见一向好脾气的村长忽然发怒,众村民面色微变,不敢再多言,纷纷低头清理桃树枝丫。

脑海里设想的质问,指责,争吵都没有发生,反而朝着诡异的方向发展,洗清嫌疑,姜连山不由目瞪口呆。

“小羊哥,这……”

一切都太过魔幻了。

此时此刻,他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。

梁兴扬站在原地不动,双手攒在袖子里,看了姜连山一眼,眉眼中难得沾染了抹笑意,“我方才已经说了,我这人一向真诚,从不说谎,奈何他们就是不信。”

“……”姜连山挠了挠头,总觉得哪里不对,但是又说不上来,最终只能跟着傻傻点头,保证道:“那是他们本就不信任小羊哥。往后只要是小羊哥说的,我都信。”

梁兴扬闻言,脸上的笑容更大了,看着一脸认真的姜连山,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承诺道:“小连山,我记住你的话了,往后我也不会骗你的。”

“嗯。”姜连山用力点头。

两人对视一笑,气氛正好的时候,桃树忽然“哗啦”动了一下,紧接着是大牛的呼喊声——

“看到人了,就在下面,大家小心点!”

梁兴扬和姜连山一听,眼睛顿时一亮,连忙上前查看。

“怎么样,人还活着吗?”梁兴扬探头问道。

不等大牛回答,地面上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,“咳咳咳,活着活着呢。你们快帮我把桃树移开,我快被压死了。”

听到书癫的话,众人一喜,找了绳子,快速搭建了一座简易的辘轳,而后将树干绑好,然后七手八脚把树干吊离地面。

待树干离地有十公分左右,梁兴扬和姜连山不约而同朝书癫伸出手,两人一左一右扯住书癫肩膀上的衣服,快速将人拉到安全地带。

“你没事吧?感觉怎么样?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梁兴扬擦了把脸上的汗,低头问书癫。

刚刚还不觉得怎么样,如今看到书癫平安无事,姜连山心里不自主涌起阵阵后怕,伸手握住书癫的手,眼眶微红道:“书癫大哥既然清醒着,刚刚为什么不说话?害我以为……以为你……”

“以为我死了?”书癫眨眨眼,精神还不错,还有心情姜连山说笑,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,眼见村民都围过来了,这才慢慢坐起身,揉着额头,解释道:“不是我不说话,只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,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砸晕了,直至刚刚才清醒过来。”

众人恍然大悟。

梁兴扬再一次问道:“现在感觉如何?可有觉得哪里不适?”

书癫试着站起来活动了会拳脚,望着四周一脸关心的众人,微微一笑,“除了有点头晕之外,没什么大碍。”

听到他无事,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
梁兴扬开口说道:“既然头晕,你就老实坐下休息,勿要胡乱动。”

脑震荡可不是开玩笑的。

人命关天,保险起见,梁兴扬顿了顿,终是忍不住,一把扯过书癫的手。

见书癫一脸惊讶,他抿紧了唇,沉声道:“给你把把脉。”

书癫和姜连山齐齐一愣。

“你会个……”什么医术啊,还把脉。

书癫下意识脱口而出,话刚出口,余光瞄到四周的村民,立刻明白过来了——

正所谓,做戏就要做全套。

在杏花村这群人眼中,梁兴扬可是大夫。他不慎被树砸中了,身为大夫且是朋友的梁兴扬于情于理不得主动出手帮他诊断一番,确认一下他安全无虞?

于是,原本到嘴边的话立刻变了个样,“会还是你会,小羊,你真是太细心了。要是没有你这个大夫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……”

说到“大夫”二字,书癫有意加重了语气,朝周围的村民眨眼示意,一脸感动道:“我们小羊不仅医术好,人更好!他一来杏花村就发现二牛症状不对,还揭穿了他的阴谋,现在又这般关心我,连歇息都歇一下,立刻帮我把脉看病,唉!真拿他没办法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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