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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一看,他们都还是挺稚嫩的少年少女,他们之前或许还没接触过这么大的舞台,要在全校这么多人面前表现自己。

“有什么可紧张的。”宋老师这时候总是温和而坚定的。

“你们都跳得很棒,别管那么多观众,享受表演就好了。”

孩子们点点头,白小青细声说了句:“谢谢老师哦。”

在校长讲话之后,运动会正式拉开帷幕。

两位学生主持抑扬顿挫地播报着全国统一的祖传串词:“在这个秋风送爽、丹桂飘香的季节,我们迎来了自己的盛会!现在朝我们走来的是……”

前面几个班的表演都不错,很有创意,能看出都是精心排练过的,大家的反响也都很热烈。

宋拂之站在表演场地的正前方,举着相机,发现自己居然也挺紧张的。

明明不是他表演。

终于轮到他们班,看着朝夕相处的孩子们朝他走来,宋拂之调整好相机。

主持人念完串词,他们赶紧站好表演位置,全员背对着观众。

第一个音符响起时,所有人转身甩头,很酷很有力量感的一个开场,立刻掀起一阵尖叫。

不出所料,表演的效果很炸裂。

由于他们班成分复杂,所以年轻人们感兴趣的文化他们几乎都占到了,从韩舞到宅舞,每换一首歌就掀起一片新的尖叫,台下还有不少学生跟着唱跟着扭。

表演结尾也是相当重量级,全班学生一起喊:“如果你也喜欢我们的表演,那我们觉得这件事情——泰裤辣!”

这将整个场子的气氛燃至巅峰,笑声掌声经久不息。

学生们都玩得很嗨,端坐在主席台中央的老校长礼貌性地鼓掌,不太明白年轻人们都在笑什么。

宋拂之录完了整场开幕式,唇边的笑容一直没放下来过。

青春恣意,单纯热烈,让人太羡慕了。

宋拂之小时候就是那种绝不会参加运动会开幕式,而在旁边默默写作业的低调“乖”小孩,这是他不曾体验过的青春。

现在他是旁观者,却觉得同样畅快,也觉得感动。

胸中血液很热。

孩子们表演完,回到班级的拥抱里,同学们互相拥抱,锤对方胸口,说他们演得很棒,全场都在尖叫。

学生们兴奋得不行,炫耀般地问宋拂之:“宋老师,我们表现怎么样?”

宋拂之关了摄像机,吝啬道:“不错。”

他把录下来的视频保存好,回头准备刻成光碟,一人发一份儿。

宋老师还要收集他们三年来所有这种瞬间,剪辑成集,然后等他们毕业之后,在毕业晚宴上,当着所有家长和任课老师的面,公开把视频放出来。

年轻人总是喜欢玩各种梗,或许这些梗第二天就被网络遗忘了,或许学生们明年就会觉得自己当初太幼稚太中二,但不管怎么说,这都是他们经历过的青春。

孩子们还是太嫩,考场小测验算什么报复,这才是“报复”。

第32章晋江独家32

宋拂之班上的学生们虽然兴趣爱好成分复杂,但是他们很团结,比赛的时候旁边永远有别的同学加油鼓劲。

他们班的孩子们胜负欲特强,各个都是奔着第一名去的,考试可没见他们这么积极。

宋拂之扛着照相机在各个赛场里穿梭了一整天,拍满了一张储存卡。

饶是身强力壮如宋老师也有些吃不消,回家后吃了饭就想躺着休息,第二天他还要跑长跑。

宋拂之靠在柔软的沙发里放空自己,时章坐到他身边,问他:“宋老师,累了?”

宋拂之“唔”了一声,笑笑:“今天运动会当了一整天摄影师,扛着相机到处跑。”

时章轻轻扶住他后颈,拍了拍:“给你按按。”

肩上被施加了一道轻缓但不容反抗的力道,宋拂之顺着手掌的轻微控制往下倒,慢慢趴到了沙发上。

“适度放松一下肌肉,明天的跑步能发挥得更好。”时章说。

宋拂之抱着靠枕趴在沙发上,有点不好意思。

他去外面做过SPA,但老公帮他按摩这是头一回。

宋拂之没话找话:“教授还记得我明天要参加运动会啊。”

时章微讶:“我记性那么差吗?”
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一点笑意埋进靠枕,宋拂之道:“说起来我高中时候都没怎么参加运动会,现在三十多了反而开始参加了。”

时章问:“你参加过什么项目?”

“高一的时候,参加过跳高,被拉去凑数的。”宋拂之的声音变轻了许多。

他顿了一会儿,有点自嘲地笑笑:“不堪回首。”

“怎么?”

宋拂之沉默着没说话,时章揉了一把他颈侧,温声说:“不想说就算了。”

“没什么不想说的,就是现在想起来挺搞笑。”

宋拂之把下巴埋在柔软的抱枕里:“当时跳高比赛和短跑接力是一起比的,大家都跑去看接力了,就我一个人在别的地方比跳高。”

“我那时候体育不好,也没练过跳高,助跑冲过去的时候不仅把杆撞倒了,还把脚崴了。但是旁边没有我认识的同学,最后还是体育老师把我扶到了医务室。后来我就再也不想参加运动会了。”

原来是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故事。

时章按揉着宋拂之的肩膀,无声安抚。

宋拂之笑笑,继续道:“体育老师知道我妈妈是学校老师,当时就去找她去了,结果她说自己正在给高三的学生讲课,走不开,拜托医务室老师帮忙照顾我。”

“那天下午我同学们来医务室看我,班主任也来看了我,直到晚上,我妈要领我回家的时候才想起来我崴了脚。”

原来他想说的不仅是运动会。

时章垂下眼:“怎么办,王老师那时教的就是我们班。我们太让她操心了,让她都没时间分给儿子。”

宋拂之笑了两声:“我那天是挺不开心的,觉得我妈就在学校里她还能把我给忘了。结果现在自己也做了班主任,就突然觉得能理解她了。”

“班里几十个孩子顾都顾不过来,分给家里小孩的心思肯定就少了。”

宋拂之停了几秒,听起来有些不好意思:“时教授,我平时是不是没怎么顾得上你?”

时章本来想说“没关系,我又不是小孩”,话没出口又改了主意。

时章答:“是的。”

他蹲到沙发边,目光正好和宋拂之的眼睛平齐,凑近了些,低声问:“那怎么办呢?”

宋拂之没料到他的靠近,心跳突然变得有些快。

“宋老师,也分我一点心思,可以吗。”

宋拂之觉得自己不应该问那个问题。

居然能被时教授拿来用作撩人的筹码。

但宋拂之竟甘心服输,既然这人找他讨一点心思,那他就给一点吧。

宋拂之温和地看着时章,小心地替他取走了鼻梁上的眼镜。

不戴眼镜的教授看起来年轻了几分,清淡的五官带着冷色调。

温度很高的指尖从宋拂之的耳垂滑到下巴尖,时章轻轻掌住宋拂之颈侧,偏头垂眸,和他接了一个很深的吻。

他抱着时章的肩膀,感觉到掌下扎实紧绷的肌群,和教授渐渐提速的脉搏。

吻结束,呼吸仍然交错着。

两人离得很近,看着对方的眼睛,忽然一起笑了。

时教授把眼镜戴上,又恢复了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。

时章不动声色地撤开一些距离,回到最开始的站位:“我再帮你按按。”

男人的手掌很大,按揉的力度正好,温度一如既往的高,反而很熨贴。

宋拂之舒服得阖上双眼,声音听起来也软:“时教授,你学过按摩啊?”

身后传来时章的一声轻笑:“没,随便按按。”

却分明每一下都精准地按在穴位上,让宋拂之从肌肉深处感到一股又酸又麻又疼的劲儿。

时章突然问:“你是不是怕疼?”

宋拂之肩背一紧,缓慢道:“……还好。”

“肌肉都绷着。”

时章轻轻打了一下他的肩胛,手掌隔着衣服落在皮肤上,激起短暂的痛。

“放松点。”时章声线平和。

宋拂之尽量让肌肉休息,嗡声说:“放松了……”

时章问:“舒服吗?”

宋拂之把头埋在柔软的靠枕里,从鼻腔里哼出一个“嗯”。

时章捏了一下他后颈:“没听清。”

宋拂之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,但教授听起来很需要别人对他的工作予以认可。

于是宋拂之说:“舒服的。”

时章说:“明天就要出发去露营了,帐篷不大,睡起来也没有床舒服,宋老师要委屈两天了。”

后背涌出的酸胀还占据着感官,宋拂之懒声道:“露营不就是为了体验那种质朴原始的生活方式吗,不委屈。”

时章在他身后轻轻笑了一声。

宋拂之这会儿想起来要确认第二天的安排:“明天我参加完运动会,去大学找你?”

“如果没记错,你们大学在出城方向的顺路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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