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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业是百业的基础,农业多增一分,其他各行各业都能增数分。

在农田属性中,无论是种植小麦还是水稻,水浇地永远是一等一的存在,其次是旱地。

而在民间,只要花费大力气,山地、沼泽,盐碱地,都会变为良田,但不具备可行性。

所以肥料就是最佳选择。

粪肥,是人类初步认知的肥料,然后就是草木灰,河泥,骨汁、豆箕等。

尤其是河泥,埃及之所以能够发展古文明,就是从埃塞俄比亚和苏丹上游带来了大量的泥沙,造就了三角洲。

完全就属于地缘肥料。

南方的一些大地主们,就喜欢用塘泥肥田,尤其是堆积在盐碱地,将其改造为良田。

唐宋时,精耕细作就成了主流,增加了饼肥,饼肥是油料的种子榨油以后剩下的残渣,这些残渣可以直接作肥料使用,主要有豆饼、菜子饼、麻子饼、棉子饼、花生饼、桐子饼、茶子饼等。

但这些肥料总是有数的,成本高,根本就没有普世性。

作为穿越者,朱谊汐对于肥料了解不深,但却明白鱼肥和骨肥,一些杂鱼小鱼自然是上好的肥料。

当然,这是因为动物身上都有丰富的氮、磷等有机物,人也不例外,选择鱼,莫过于鱼的成本很低,吃的人少罢了。

天津,江苏的一些沿海滩涂和盐碱地,在大航海开启之后,一些没人吃的小鱼自然也能成为肥料,培育良田。

可惜,工业还未发达,这些鱼只能在近海地区畅行,内陆只能用河鱼了。

经过多年的寻觅,紫罗兰就投入到其眼中。

紫云英,俗称草子,野鸡朝、翘摇等,是一种有机绿肥,他是豆科黄芪属的一年生或越年生草本,富含丰富的氮元素。

不仅可以肥田,而且还是牧草,能够养猪羊,节省饲料。

一亩地能产两三千斤紫云英,产量高,甚至比优质牧草苜宿草还高。

另外,紫云英可以开花,蜜蜂还可以采蜜,增加农副产品。

一举多得。

唯一的缺点就是有毒性,不能一次性吃太多,脆弱的战马根本就不敢食用,也只有像猪,牛这样的杂食动物才能勉强受用。

虽然紫云英喜湿热,但北京到底是能寻觅到这样的地界的,尤其是在玉泉山附近。

朱谊汐目视着眼前的一片花海,即使他亲眼所见,也很难相信这是紫云英。

“陛下,紫云英的种子,已经在整个南方畅销,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明白其作用。”

陪在皇帝身边的是阎应元,他躬着身,解释着。

“内务府百般寻找,尝试,终于确定了这个良种。”

皇帝随手摘下一朵紫云英,兴奋道:“据我所知,紫云英加上石灰堆肥,每亩地洒下五百斤左右,水稻就能增长三四十斤。”

“百姓们一亩地多增两斗,兴许就能挨过青黄不接的时候,活下一家人。”

“这是上天赐予的肥料,终于发觉了。”

在没有化肥的情况下,紫云英这种有机化肥实在太重要了。

阎应元附和道,同样兴奋:“大明公报倡言,臣等岂敢不信?只有像陛下这样的圣君临朝,上天才会赐予紫云英与大明。”

南方的水浇地,一亩水稻基本在一石半到三石之间,两石就属于丰收年。

一石约末一百五十斤,多上两斗,三十斤,足以让一家人吃糠喝稀熬过一个月了。

在北方,小麦产量撑死了两石,基本在一石三五斗,两百来斤的样子。

若是多上两斗,不知能养活多少人。

这般一想,阎应元叹了口气。

“怎么?”

朱谊汐不解道。

“陛下,只可惜这紫云英,只爱生长在南方,若是北方有此物,何愁天下有饥荒?”

“上天对北方太不公平了。”

阎应元拱手,满脸的无奈,他觉得老天爷实在偏心。

紫云英相较于爱种桑棉的南方来说,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,而对于辽阔的北方来说,则是雪中送炭。

“哈哈!”

朱谊汐闻言,拍了拍他的肩膀,赞叹道:“南北之差距,不可计量,任重道远,需要多多努力才是,事在人为嘛!”

“大明之南北,皆是国土,咱们定然要一视同仁的,不谋全局者,不足谋一域。”

“卿为北方人,但也要关注南方。”

“臣惭愧。”阎应元低头道,

乡党毋庸置疑,贯穿整个中国历史。

两汉时期关西、关东之争,东汉羌乱,那群士大夫们可以眼睛都不眨说出舍弃西凉的政策,无外乎其家族都在关东罢了。

到了宋朝,就是南北之争,开国四十年,没有一个南方人当宰相,宋真宗欲用王钦若为相,宰相王旦竟公开称:“臣见祖宗朝未尝有南人当国者,虽古称立贤无方,然须贤士乃可。臣为宰相,不敢沮抑人,此亦公议也。”

到了南宋,则鄙夷北人,名之归正人,如辛弃疾,就是归正人,一生不被重用。

以至于到了元朝,南方汉人和北方汉人都成了两个阶级,差点就变更为两个民族。

明末,楚党,齐党等不胜枚举,而东林党狭隘的来说,就是江南党,南直隶。

这种偏见可深入灵魂,从小就深受影响。

如朝廷上,明面上上下一心,所有人都支持皇帝的决策,北伐北海,直捣黄龙。

但实际上,支持北伐北海的,北方官很多,因为他们都害怕边患,知晓痛苦。

大部分南方的官员们则以劳民伤财,大而无用为借口,暗戳戳地反对。

“北方的肥料,朕也在寻找。”

朱谊汐轻声道,脸上不自觉的就露出了笑容:“如今,也也找到一个绿草,名之为毛苕子,也叫野豌豆。”

“在夏收后,八九月栽种,来年开春到了花期,就能割草堆肥,到时候种植小麦,产量必然大增?”

“当然,这玩意种子不多,还未到普及的时候。”

朱谊汐觉得,这野豌豆,紫云英,都属于豆科的,这类植物都具有肥田的效果,不当肥料可惜了。

日后还可以多多研究,找一些适合西北和东北的豆类植物。

“陛下圣明。”阎应元高兴不已,也顾不得君前势仪,雀跃起来。

朱谊汐也被其感染,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:“毛笤子和紫云英两类,有助于农事,谷贱伤农,内阁要做准备,让各省注意常平仓。”

“尤其是南方。”

“臣明白。”阎应元收敛笑容,点头称是。

只是他有些不明白,这话是他一个群辅能做的?一般不是首辅应下吗?

带着这位阁老逛了一群,朱谊汐心情不错。

那么多年来,无论是平定战乱,或者解决贪官,亦或者修建官道,减免赋税,都不足以让他心潮澎拜。

但,粮食产量大增,是肉眼可见的惠民之举。

大明公报上说明仔细,内务府全国售卖培育良久的种子,利国利民之举。

“这般一搞,粮价起码也要掉几分钱,指不定能多养活几千万人呢!”

“四亿,应该不是极限了。”

整理好心情,朱谊汐换上了宽松的长袍,他斜躺着,瞥了一眼同样平稳下来的阎应元。

良久,皇帝才开口道:“听说内阁如今不安生?”

“陛下,此为误传,内阁上下一心,齐战夏收,前两天还为受灾的甘肃庆州府赈灾。”

阎应元立马道:“内阁井井有条……”

说到最后,他也无言了。

看着皇帝嘴边那若有若无的笑,这时他才恍然,皇帝的掌控欲那么强,对于内阁的动静自然了如指掌,怎么可能会不清楚?

面对阎应元的沉默,朱谊汐倒是不以为意,反而轻声说了起来:

“这就像秃子头上的虱子,一目了然。”

“朱谋迫切地想要坐稳首辅的位置,冯显宗则心有不甘,两方暗地里也斗了起来,到底还是知晓分寸,没有胡搞。”

阎应元继续沉默。

“你呢,是朱谋举荐而入阁,朕看你平日里也是敢于做事,故而就同意了,如今听说你跟朱谋心生间隙……”

说到了这里,皇帝突然站起:“如此,内阁岂不是一斗三?”

“臣不敢。”阎应元忙跪下,道:“臣是陛下之人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朱谊汐轻笑起来:“到了阁臣的位置,哪有什么上下之分,不过是主从罢了。”

阁老之间根本就无需站队了,因为他们本身就是一队,顶多不过是亲善,暂时的拉拢,在权力面前,谁也不肯放手。

看看阎应元那略黑的脸,他问道:“你觉得朱谋如何?”

“首辅豁达大度,胸有雅量,执政有方而不逾矩,可谓是一等一的良臣。”

阎应元毫不犹豫道。

目视其人,朱谊汐心中一叹。

好嘛,就差没明说了,朱谋雅量不行,执政中规中矩,只能为良臣。

首辅那样重要的位置,朱谋不适合。

朱谋真的不适合吗?

在朱谊汐看看,这倒是未必。

群臣之中,朱谋的执行力是最强的,对于自己的命令是不折不扣的去完成,哪怕其中违背了许多人的利益。

光是此项,就让朱谊汐不想放手。

但首辅这个位置,却不一样。

简单来说,之前的朱谋只需要顾及皇帝的感受,有皇帝的支持,在官场上他无往不利。

但如今他到了首辅这位置,调理百官、文武之间的矛盾,更是要上承君命,下理群臣。

即要学会妥协,和稀泥,尽量的消弭君臣矛盾,保证整个朝廷安稳运行。

拿嘉靖举例,在朝廷缺钱的情况下,严嵩不仅要让嘉靖有钱修宫殿,办道会,还救济百姓,安抚群臣。

外柔内刚的人最适合。

恰好,朱谋是个内外皆刚的人。

像他这种威望不足的首辅,要缓缓而来,积蓄力量,而朱谋等不及,偏要短时间内积累威望,掌控内阁。

“罢了,你下去吧!”

“臣告退。”阎应元转身离去。

“陛下对朱谋,实在是恩宠过甚。”

他自然明白皇帝的意思,让他像刚开始那样,投靠朱谋,但他却不愿意。

两人已经是面和心不和了,根本就没有调解的必要。

任首辅大半年了,朱谋已经证明自己不适合在首辅的位置,阎应元甚至认为,他更适合八部尚书。

“如果朱谋去了,冯显宗上位,我的位置也要往上挪一挪了。”

不知为何,他的心中突然蹦出这个想法。

这虽然有些诡异,但阎应元却分外的希冀其成功。

……

待阎应元走后,朱谊汐深思熟虑后,心中觉得朱谋确实不合适在首辅这个位置了。

内阁之中的一个小矛盾,但随着其放大效应,足以影响到几十上百万人。

像之前的康国之事,锦衣卫后知后觉,事毕后才呈现出大半的事实。

仅仅是动兵,四川一省数百万人就会被牵连其中,西南大变,高原大变。

但这只是为了谋权而已。

长此以往,那还得了?

朱谋若是一日无法掌握内阁?那是不是还要继续行事?

“召首辅过来。”

揉了揉太阳穴,朱谊汐吩咐道。

片刻后,朱谋才匆匆而来。

虽然如此,但他的仪态依旧标准,脸上满是坚毅,姿态卑下。

“朱谋,你跟我多久了?”

突然被皇帝召见,而且还是紧随阎应元之后,朱谋心中发起了鼓,这时骤然的此问,一时间竟然有些愣了。

“陛下,崇祯十六年初始,二十有四年。”

朱谋声音低沉:“臣和朱猛不过是上了几年宗学,终日游荡在街头巷尾,混了个半饱,得陛下简拔,才吃饱肚子,混了从龙之功。”

“你我都是宗室,又系出郃阳王一脉,那时候的你倒是瘦的跟猴子似的,朱猛个子虽大,但只是骨架子罢了。”

朱谊汐有些感怀道:“那时候,院子里只有四个人,外加一条黄狗,如今竟然度过了乱事,成为了人上人,真是天意难料。”

“陛下受天意所钟,戡定乱世,这是上天注定的。”

朱谋忙道。

对此,朱谊汐笑了笑,如果是天意,那理应是满清坐天下了。

“我听说,内阁中有些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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