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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大明境内中,藏传佛教在边疆地区的传播,明显强于汉传佛教。

有人说是汉传佛教太过于讲究文化水平,如禅宗的顿悟一类,但实际上,净土宗也是很贴心的,言语只要口念阿弥陀佛,就能去极乐世界。

所以在日本战国时期(嘉靖、万历),日本的净土宗势力强横,直接建立起了地上佛国,成为了所谓的佛大名。

热衷于发动一向一揆,鼓动百姓造反。

但这个变异的净土宗却允许和尚成婚,父死子继,所以导致许多人以为日本和尚可以成婚。

实际上,只是大部分净土宗和尚而已,部份临济宗、日莲宗等派系是师徒传承。

藏传佛教与日本净土宗一样,都实行狂热的神崇拜,甚至有现世神——活梻,以及本愿寺的法主。

隐秘的传承,更加能激起普通人的信仰。

毕竟禅宗的那一套顿悟,莫使惹尘埃一类的,对于奴隶社会的人来说,理解的太过于艰难。

故而,藏人和蒙古人都热衷于藏传佛教,直接信仰现世神就行了。

考虑到哲布尊丹巴在漠北的影响力,以及对将来对北海稳固的重要性,王夫之自然要尊敬有加。

更何况,人家可是加封了法王头衔,地位比他高。

王夫之请完大喇嘛后,查阅到库伦附近的军城还有六十万石粮食,他也不啰嗦,直接提取了二十万石,作为路上军粮。

两万京营,一人双马,人吃马嚼走大半个月,粮食可不能少了。

哲布尊丹巴带着近百名喇嘛,以及自愿护卫的两三百信徒,随大军去往北海。

及至六月中旬,走了二十天的路程,一行人才到达北海。

平国公陈东、昌国公曾英热切相迎。

“我等粗人,打仗还行,若是民政,实在不上手,心惊胆颤,生怕做的不好,有负陛下恩德。”

“两位国公客气了。”王夫之哪里会把这种客气话当真,他的脸上堆着真诚的笑容:“如今眼看北海太平,您这若是不算好,那我这个总督怕是来丢人了。”

“哈哈哈!”

三人相视而笑。

围着桌子,喝着王夫之带来的茶,曾英率先发言:

“北海如今有大小城七座,最要紧的就是这座原奉京,今为北海城。”

“民众约莫十五万户,蒙民占了九成五,剩余的半成,基本上都是一些汉八旗、满八旗遗留下的包衣,不值一提。”

“可恨,奴酋带走了近三万户,不然的话,北海就可破百万了。”

听到这,陈东也附和着,对此也是耿耿于怀。

要知道,刚收复辽东的时候,那里也不过百万,如今快二十年过去,也只有三四百万罢了。

可见在边疆地区,人口恢复是极慢的。

“有多少京营子弟愿意留下来?”王夫之心中一叹,忽然问到一个关键问题。

在北海这样的地方,布里亚特蒙古人占据多数,所以汉人的数量就很关键了,还有什么比京营最好的人选?

伤的,残的,这一场北海之战,最少也有万八千人不适合待在京营了,退伍在北海安家岂不是很好?

“这,即使我将条件开的再好,每人奖励五百亩耕地,也不过三五百人愿意留下……”

陈东有些不好意思。

“耕地五百亩外,我还愿意奖赏万亩的牧场。”王夫之忽然道,气势十足。

“若是不够,那就两万亩,五万亩,如此辽阔的北海,还怕缺牧场吗?”

如此大的气魄,惹得陈东二人称赞。

北海大吗?挺大的。

据估计,草场百万顷,但近一半都将分给普通牧民,用来收揽人心。

不然的话,北海根本就很难安稳。

而这个大饼,则是由王夫之来实现。

包括解放农奴,划分牧场,建立地方制度等,陈东很是识趣,基本上都做了铺垫,让王夫之亲为。

因为就让他做的再好,皇帝和朝廷也不会领情,反而会给未来的总督难堪。

所以真正掌控在总督府下的只有五十万顷牧场。

万亩即百顷,五十万顷也只能分五千来人罢了。

好家伙,着实太夸张。

“北海牧场不够?”

“够是够了。”陈东解释道:“围绕北海附近,牧场不可胜数,但十成有八九成被森林覆盖,所以牧地草场百万顷,近半舍给了牧民,只有五十万顷,耕地约莫十万顷……”

“你这般大手笔,着实吓了我一跳。”

(查了下,俄罗斯布利亚特共和国有35万平方公里,一平方公里是1500亩,也就是5.3亿亩,八成森林,还剩下一亿亩,即一百万顷,如今北海范围肯定更大,只做借鉴了)

“五千人虽少,但他们家人接过来在一起,那就是两三万人咯。”

王夫之毫不心疼道:“况且据我所知,北海地区森林极多,如今只开发了不到一两成,待到人数多了,还怕没地?”

陈东、曾英闻言,纷纷叹服。

如此胆魄和心胸,不愧是朝廷派来的总督。

二人立马放下了小觑心理,愈发热情起来。

到了最后,王夫之又道:“麻烦二位回京时间稍推迟一些,让京营兄弟等等。”

“哦?这是为何?”陈东不解:“如今我听说满人去了札萨克图汗部,两者相争,我北海应该无碍才是。”

“实乃藩国之事。”

说着,王夫之介绍了福国。

皇帝准备车臣汗帐所在建立福国,再次打造一座草原上的雄城,这让陈东二人为之咋舌。

曾英更是感叹:“昔日为那库伦城,数万民夫奔走了近两年,耗费不下五十万块银圆才成,如今来看,福国应该更贵。”

“抱怨乏木,但我北海木头甚多,近十个京营、蒙兵回家,即使一匹马背一木,也能带走不下十万根木头。”

王夫之感慨道:“有了这些木头,福王宫显然是能成了,缺乏只有一些就地烧制的砖头了。”

陈东颇为无语,这个跟咱们京营可完全不搭,但曾英却阻止了他,一口应下:“虽然绕道了些,但为陛下做事,我等责无旁贷。”

王夫之这才露出一些笑容。

两人走后,陈东不解道:“为何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?”

曾英看着陈东这懵懂的模样,叹道:“福藩在漠北以东,距离京城极近,怕是诸藩中最近的了。”

“若是让福王知晓咱们拖延了其藩国建成,日后怕是会被记挂在心,或许还会传到陛下的耳中。”

王夫之就任北海总督后,大开阔斧地进行改革。

首先哲布尊丹巴的名义,安抚民心,然后以千亩为标准,划分一块块的草场。

五十万顷牧场,只分给五万帐牧民。

剩余的七万帐牧民,王夫之也不慌,说明土地不够后,但却准备划分每帐两千亩牧场。

只不过,牧场在曾经的车臣部落牧场。

说白了,就是迁移蒙民,给汉民空出位置,方便掌控北海地区。

这一下,两万帐牧民就准备南下了。

剩余的五万帐,其中包括许多被强迫耕地的蒙古农民,他们将拥有以及对耕地。

每帐两顷,即两百亩,就是十万顷。

北海所有耕地被瓜分。

这样一来,漠北的布利亚特人,一下子就分成了三支。

一支南下,去往了车臣地区;一支成了牧民,拥有了自己的草场。

另外一大部分,则成为了自耕农,拥有了自己的土地和房子。

昔日的布利亚特蒙古人,人为的规划下成为了三部分,习俗、地域不同,自然而然就无法团结,从而压倒北海总督府。

要知道,卢旺达大屠杀中的胡图族和图西族,仅仅是殖民者把胡图族中的皮肤白、高鼻梁的为图西族,直接造成了两族的对立。

如今游牧和农耕的区别,可比皮肤强多了。

只需要几年工夫,团结就不会存在了,因为农耕积攒财富的能力比游牧强多了。

这一手,着实太高明,让陈东、曾英大为叹服。

“文人,果然阴险。”

陈东叹服:“昔日一直压在咱们胸口的隐患,就这样三下五除二化解了,王总督实在厉害。”

曾英附和道:“难怪让那一介文人为总督,果真合适。”

……

登州府。

大明十大海关,广州、福州、漳州,宁波、杭州、松江、天津,南京,以及登州、金州(大连)。

作为山东唯一的海关所在,登州海关的位置设在了长岛县,盖因为是庙岛群岛最大的岛屿,围住了渤海,每天来往的船只数不胜数。

海关一来,整个山东的特产源源不断地借着这个窗口而出,换来大量的银钱。

毕竟从天津南返,路过山东时带点特产回去也不错。

燕大牙身上背着包裹,手边牵着自家儿子的大手,眼睛四处张望着,黄黑色牙齿不断打颤,一身土布衣裳显露了他乡下人的身份。

“老大,这船啥时候到呀?”

“爹,别急。”比他还要高半个头的大儿子,黢黑的脸上露出一些笑,宽慰道:“你要是饿了,就吃口大葱。”

燕大牙看着一艘艘船缓缓而停,不自觉的接过葱,大口吃了起来,仿佛这样才能平缓心中的紧张。

他这次跟儿子出来,是一辈子第一次离家那么远,第一次离县,离府,接下来还要去南洋。

“儿子,齐国真的有那么好?”

“爹,你怎么老问这个问题,这是真的。”燕大山无奈道:“儿子在那里,可是有百亩地,而且都是上好的水浇地,可以种稻子的。”

“一年三熟,您过去之后就敞开肚子吃,白米饭虽然不能天天吃,但隔三差五的也能让你吃一口。”

“肉更是不值钱,一斤只要五文钱,别提多快活了。”

燕大牙则嘟囔道:“你说去挖什么金矿,挖着挖着就留下来,还想把咱们一家人都接过去,我不得了解仔细……”

随着时间的推移,在崇祯年间备受掳掠和战乱之苦的山东,早已经恢复了元气,人口不断激增,突破了千万。

原本还算阔绰的土地,日渐不足起来。

再加上一些天灾人祸,病患什么的,破产的小农不断产生,山东的佃户也就多了起来。

这时候,要么借着运河北上京城,要么南下闯荡,敢跑到南洋的却很少。

对于大海,所有人都天然带具有畏惧。

燕家就是如此。

燕大牙家里共计四十亩地,父亲病重,不得已卖掉了十五亩地,到他继承家业的时候,又进行三个弟弟分家,到他手只有十亩。

而这十亩地,根本就无法养活三个儿子,两个女儿,只能佃了同村族人的五亩地,才算是勉强支撑。

老大燕大山天生胃口大,一直吃不饱肚子,前两年听说齐国招矿工,吃喝不愁,而且直接给三个月的饷钱当安家费:六块银圆。

给家里的米缸填满后,又为弟弟妹妹淘换了一身新衣裳,燕大山毅然决然地离去。

结果两年后回来,不仅人模狗样的,而且还说在齐国有百亩地,且是水浇地,一年三熟,要拉着一家人南下。

燕大牙自然不信,所以在农忙后,就亲自跟他去看看。

半个时辰过去,一艘大船靠暗,巨大的旗子上写这一个“齐”字。

“爹,这是齐王殿下的船,免费接咱们过去,不用花钱。”

燕大山拉着老父亲,快步上了船。

虽然只有长铺票,拥挤的很,但燕大山却很满足:“爹,这一趟要是付钱,没有两三块钱下不来,得坐半个月呢!”

“可齐王殿下体谅咱们,不要钱,还供吃喝。”

燕大牙满脸褶皱舒展开:“不要钱好,不要钱好,这齐王真是活菩萨。”

“老哥,你们是去齐国?”

同铺的大汉扣了扣了脚,忍不住惊喜道。

“没错。”燕大牙点头,递上了一根大葱。

大汉吃了一口,让自己脱了个精光:“齐国如今可发达了,只要有人去,每家就是百亩地,而且还有金矿呢,赏赐一大堆。”

“齐王殿下又是明君,可比咱们那知县老爷强多了,你们是有福了。”

“兄弟,那你去哪?”燕大牙问道。

“吕宋呗!”大汉毫不避讳道:“吕宋也挺好的,虽然不分地,但赚的钱多,我准备投奔亲戚,一起发财……”

一路上,俩人聊得开心。

父子两人抵达齐国时,已然是七月。

大雨倾盆,让整个临淄城似乎都陷入到沼泽中。

燕大山带着老父亲又坐船去了蓬莱金矿(苏里高金矿),这里因为金矿,直接形成了一座城池,唤作蓬莱城,聚集近两万人,是齐国第二城。

“您瞧,这就是咱的地。”

燕大山指着这片杂草丛生的土地道:“只要咱们全家定居下来,还能多分一些,一人多分三十亩呢!”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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