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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伯常君侯、曹昂公子,要的并非是急切的功绩,淮南能不能立刻攻下来,其实并不重要。”

贾诩凑近了张绣,认真游说着。

“他们,要的是庐江安稳,军民一心。”

“是以,老夫认为,此时正是少将军先立功于公子,再进攻淮南取功于大汉的绝好时机。”

“今日,我去见君侯第一面,便和他说了此意,于是商议下来,觉得事可成矣,才回来面见少将军。”

“收取庐江士族……”南方士族林立,不像雒水腹地那般根深蒂固,枝繁叶茂。

但是,南方士绅多有商贾养于族中,家底殷实,一户大族可能家种便有数囤粮,以供乱世所需。

曹昂和张韩有心取士族拥戴,不算是什么奇怪之事,甚至这么做更好。

毕竟,攻下了淮南之后,大军南北合围九江寿春,让袁术退无可退,那时候便是更长更惨烈的拉锯战。

比的是双方的底蕴,曹氏有再多的物资辎重,也比不过直接得到当地士族的支持输送,而这些家族,如果不是真心归附,那肯定不可能举家资而助,都会藏着掖着,甚至只是迫于某种压力无奈为之,心中不一定会如何想。

不,是一定不会甘心投归于曹氏,曹操的出身乃是阉宦!!

张绣差点因为曹操当下的功绩,而忘记了此节。

当他说起这个身份的时候,贾诩欣慰的点了点头,由衷的道:“其实,当年董卓,今时曹公,均不在士族接纳之列。”

“士人希望拯救这天下的,是关东名族袁氏、杨氏,或者是汉室宗亲刘虞、刘表、刘璋,但他们想不到,是一个自小被冠以狡诈小名的曹氏阿瞒。”

“如此落差,如鲠在喉,却又不得不表面逢迎。”

贾诩想起了一次围炉,宾客走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贾诩等人的时候,张韩曾经有过这样一种形容。

现在士族、曹氏的关系,就好像一场为了大局“将就”的婚姻,曹操为夫婿,士族为人妻。

表面上,男主外而征,女主内而治,一切都和谐和睦,并无嫌隙。

可,当有一天,人妻少女怀春时最仰慕的那一类英雄横空出现,家世高贵、亿万家产又知书达礼。

此时,这些妻妾的心思会不会动摇?!

肯定会。

她们不光会心猿意马,和这高贵公子眉来眼去,甚至还会愿意受人蛊惑,一起谋夺本家的家产。

君侯所比虽然粗鄙庸俗了些,但是理却是出奇的吻合。

贾诩深叹道:“故而,取庐江只是开始,收庐江士人之心,恐怕是打开南疆局面的第一步。”

“少将军,此番若能成,损失倒不会有,却能同封君侯之身,以光耀家族门楣,或许日后还能得兴宗旺族,前途无量。”

这不是谄媚奉承的话,因为贾诩的表情十分冷静郑重。

张绣只是思考了片刻,立即点头笑道:“好,请先生告知绣,该如何配合君侯与公子。”

“今日,少将军可见有当地士族领百姓豪绅来迎?”

“未曾见到!”张绣对此颇为不满,甚至刚开始还以为是张韩从中作梗,但现在看来,并非如表面所见那么简单。

士族想来心思深沉、手段繁多,高不高明且不说,但他们在关键时局的决定,往往都有不简单的用意。

也许,这就是士族的用意,不来迎接,也不做讨好,让我心中对张韩生出不满。

又或许,他们早知道我和张伯常的仇怨,只是稍稍一点不尊的“动作”,就能将仇怨嫌隙扩大。

就是轻轻巧巧的“挑拨”而已,并不费什么功夫。

有时候,张绣去细品这些词汇,总觉得今人古人都有绝妙的智慧。

挑拨二字,尽显“阴险”才华,就是轻描淡写,暗中牵线。

总之,事出反常必有妖,还是文和先生厉害,洞若观火。

张绣想到这,又追问道:“先生,直言便是,我心中已明了当下局势,你直说这与我要和张侯决裂又有什么干系。”

“那就好,”贾诩点点头,轻声笑道:“君侯与公子知晓少将军之心,想必也会颇为欣慰。”

“一恶,一善,便可将当地宗族推向曹昂公子,以彰显公子之仁德。”

“在此局中,少将军与君侯,均是为大公子做嫁衣,少将军只管未必当地士族豪绅,收取粮食、征用辎重。”

“而对君侯之令,大可置之不理,以佣兵自重为假象。”

“少将军以恶名相逼,便是将自己的未来献给曹氏大公子,有百利而只一害。”

“若是少将军想要保住仁义名声,以善待仁德的军风收取民意,则有一利而招百害,在下直言如此,少将军可细思。”

“嗯,”张绣根本没有过多思考,当下点头道:“无妨,恶名有何不可,张伯常不也有贪财好色之名,正邪参半,视为潇洒豪迈之人。”

“我又有何不可?”

“好,”贾诩闻言,才真正放下心来,再次嘱托了几句后,出帐来骑了战马回去。

当天夜里,和张韩又深谈了许久,到第二日,刘勋在处理完任上事务后,来府邸见张韩。

说是见张韩,其实是想为曹昂引见一些庐江的名门望族。

其中,有皖城的乔公、以及两年前死守舒城的陆氏之人。

陆氏在那一年袁术得势后,与其交恶,缘由是因袁术问庐江太守陆康要粮三万斛,不得。

于是派孙策来攻,许孙策为庐江太守,但最终食言,把太守给了刘勋。

刘勋就任后,则以怀柔治理,拉拢各族,甚至暗中帮助陆氏家族的残余之人出逃回吴中。

所以当时的结果就变成了,血气方刚、急于建功的孙策在庐江大杀四方,攻破后斩杀陆康。

把所有的恶名全都背负于身,最终全是为刘勋做了嫁衣,让他上任后的怀柔政策显得格外有人情味。

由此将庐江逐渐稳固下来,当然,很多官吏还是辞官,不愿听从袁术调遣,从而称为了隐士。

庐江的隐士,由此也就特别多,多到有能有家资者,已经迁徙到了吴地或者荆州安身。

“陆氏,有残余的族人还在庐江,而这位桥公,则是隐士之中的旧识,倒也算风雅之士,不过他本宗有一人是袁术部将,名桥蕤,想必君侯并不陌生……这两族对君侯与大公子的帮助,都绝不会少。”

“桥公住在皖城外与舒城主道连同的竹林深山里,有一处庄园,颇为宽广,倒是逍遥自在,境内士子贤才,不少出其门下。”

“他有两女,近年来名动江南——”

他话还没说完,张韩眼睛都亮了起来,不由自主的插嘴道:“可是……大桥小桥?!”

“呃,不错……”刘勋奇怪的看了一眼张韩,笑道:“伯常君侯,好似是北方人,也听闻过南方的美人传说?”

“二女待字闺中,我不曾见过,但音律的确是绝佳,”刘勋开始回忆思索起来,“我估计是桥公暗中传其名,想在乱世为桥氏寻一方依靠吧。”

“桥氏之中,那桥蕤已死在了蕲阳,为曹公所破。”

刘勋说到这,甚至有点无可奈何,他对桥蕤也夸不下去。

主要是听闻这些年曹公南征北战,所到之处定会收取有能敌将,而且恩宠有加。

曹公之心,其实很好猜测其心,他是无可奈何,毕竟“天下名流归袁绍”,曹操只能收取降将以抗衡,若是在野的勇士,恐怕都会朝名誉极盛的冀北去。

但,桥蕤是直接被斩,根本没有听说曹公曾拉拢招降过,斩杀之后就收取了他的部曲。

现在寿春正在鏖战,彼此都不得寸功,此状或许还会持续许多月。

张韩不会是,还在战事就想要先行享受享受?!

刘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。

张韩笑道:“爱慕之心,自然有之,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,不过现在却不是结交的时候。”

张韩想了想,正色了起来,接着道:“陆氏在庐江经营多年,昔年陆康旧部,也都是拼死抵抗孙策的忠勇之辈。”

“这些名流,都值得结交,子脩,可否一见?”

“兄长说了自然可以,”曹昂儒雅的笑着。

他自进入庐江后,便不再以张韩的宿卫副统领行走。

而是,宣扬其曹氏公子的身份,一开始乡亲父老几乎惧怕、避讳其人,不敢私下传言。

后来,不知何时传言四起,说曹昂自小深受孝义之学,多为名士所教,体察民情得兖、徐百姓爱戴。

得许都众官吏所拥。

这些传言里,传达出了两个非常重要的信息:一是曹昂完全走仁义忠孝之道,不动霸道刀兵,与其父不同。

曹操打地盘,或许日后要他来治地盘,这是两人身份之不同也。

二是他得到了许都官吏拥护,说明有不少家族已经将延续家族的宝押在了曹昂身上。

尽管曹昂到现在为止,还没有高官显爵、闻名于世。

所以,潜移默化的也就得到了认可,很多人都想要来见一见这曹氏的嫡长子,是何等模样。

曹昂跟随张韩多年,一开始来的时候,他只是博学、知礼。

到现在,经过了荀彧教导,程昱、郭嘉、戏志才、张韩,乃至是最近贾老师的熏陶。

他和这些当地豪族相见相谈,简直是游刃有余,无论怎么聊,都能表现出想让他们看到的样子。

而且张韩经常让曹昂学刘备,早年就不只一次的说过,学刘备的兄弟豪情、学他的亲力亲为,也要学他的意志坚定。

学得曹昂现在也什么都会,田土里的农耕事,根本不是装样子,他真的可以俯身和百姓干一整天,晚上又回院子里读书、练武。

“桥公所居之处既已知晓,我们自己去拜会就是了。”

张韩送刘勋出门,在走到门口时候,身后不知不觉已经跟着两名宿卫,每人都拿着一个小箱子。

“世叔请慢行,小侄再多问几句。”

张韩拉着他慢慢走,而那两名宿卫则是很自然的快步而行,将箱子提到刘勋的马车上。

刘勋全程看着他们的背景,连忙拉张韩的臂弯,满面不好意思,“伯常,你,你这是干什么?!”

“上次那一车的特产,已经够多了,我真的受之有愧啊!”

“诶,世叔误会了,这不是送伱的,”张韩忙解释。

“哦,不是。”

刘勋愣了愣。

张韩接着道:“世叔为子脩办事,东奔西走,还要兼顾上境内的治理、官吏任用与举荐,汇呈当地农耕事宜,昨日还差人送来了谋计收成之表,我无能相助,非当地乡人,只能干看。”

“既如此,唯有尽些绵薄之力了,这两箱金饼,是放在世叔那里,用于上下打点。”

“世叔可别自己拿去用了,定要用于打点亲信,差人办事。”

张韩关切的拍了拍刘勋满是老茧的手。

拍得他都有些颤抖起来,刘勋胡须被风吹得抖动飘扬,虽不至于老泪纵横、鼻头酸楚。

却还是心里暖了暖,反手紧紧的拍握住了张韩,道:“伯常有心了,真是照料周到。”

“世叔,均是为了建立稳固之功,钱财虽重,重不过情谊。”

“说得好!”

刘勋上了马车,很快扬长而去,张韩和典韦站在原地看了很久。

走回宅邸的时候张韩转头问道“送了多少出去?”

“一千六百八十斤。”

典韦心里还记得数量,道:“要不要让家里再送点过来,现在大军道途开了五条,辎重是均可运送到来。”

“收了多少?”

典韦咋舌道:“赚的,光那一千匹战马,就够数了。”

“这刘子台自那日之后再也没说过这一千战马的事。”

“挺好,”张韩又走了几步,想了想道:“让子脩给张绣送淮南的地图去。”

“诶!”典韦回去立刻告知了曹昂,之前已经商量好了,在恰当的时机,让曹昂出面送图与绣。

将功绩再交托于他,准备妥当之后,攻取淮南境地,断绝袁术后路。

这图,送不送、谁去送、何时送,非常重要,要看好时机才行。

……

此时,张绣正在舒城外的各族族地,纵马践踏其私耕的农田。

驱赶其奴籍耕农。

许多年迈主事之人出来呵斥,但张绣却是浑然不觉羞耻,反而高声征粮。

“尔等和张伯常乃是同气连枝!沆瀣一气!”

“舒城既不发军饷,我领兵在外不可领军中将士饥肠辘辘,征当地粮食用于讨逆,尔等若是不尊奉陛下之军,应当以乱贼论处!”

“这,这……”那族中长辈愕然不安,但是却又无可奈何,他手中可是有杀人屠刀,不敢不奉……

张绣趾高气昂,面色冷漠,坐于战马之上,实则心里感慨万千。

这场景,太熟悉了。

那年二十四,我的叔叔张济,带我到了南阳,我们干了半年这等营生。

这比打仗,顺手多了……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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