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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機一路呼嘯,聽風亦從“風聲”當中聽到了各種“監視”進度,而這份進度一直進展到大阪站外的停車場,瞎子尋了一處僻靜之地,將重機收入行囊,也未撐盲杖,和常人一般無二步行向大阪站。

瞎子沒出過遠門,人生前十八年都是在東木市渡過,東木市是一座小城,人口並不發達,因此顯得城市稍顯“空曠”。

他也不是沒見過人多,大齊一些大城的人並不比大阪少,他只是第一次在現代都市的背景下看到那麼多的人。

他不清楚本源世界的日本國國情如何,但是在這個異界的日本人口的確發達。

車站內人流熙熙攘攘往來,電子螢幕上顯示著車程班次,各個通道前的座椅上坐滿了人,還有一些染黃了頭髮可面板卻很黑的太妹,他不是很清楚這是一種什麼審美潮流,只覺得挺醜的,尤其是腿型上的外八讓這些太妹走路都顯得十分滑稽。

只是人口發達好像並沒有什麼用,這一方“小小”的車站裡並沒有“人情味”,反而像是一群不知疲倦的工蟻,往來於各個城市,

壓抑沉悶好比裝在套子裡的人。

瞎子摸著車票,而後放入西裝內裡的口袋。

“三個。”腦內成像將四周景象陳列,“四,五,十七,三十一。”

三十一人正在監視著他,且都配備武器。

揣著公文包的矮小男子坐到了他的身邊,接聽著電話,還不時點頭哈腰,語氣畢恭畢敬,一副社畜模樣,面色酡紅,還有一股酒氣,似乎喝多了般。

他還在畢恭畢敬著,瞎子則安靜等待著。

終於,男人結束通話了電話,似乎鬆了口氣。

剛欲將手機收入口袋中,露出了充電介面,他便按動了音量鍵,細小利刃自充電介面當中彈出,似乎將要以極隱蔽之勢正握利刃刺向瞎子動脈。

不過瞎子右手探出直逼殺手肘窩,左手自側方抵住對方手背,利刃壓下朝向殺手,兩手施力,暗含關節技之核心,肘窩關節處發力點被限制,如作支點,於是兩力並行,瞎子將這柄利刃返還刺入其人胸膛。

極細微的“biubiu”兩聲自公文包中傳出,兩顆小口徑子彈突破公文包外皮,撞向西裝外套,不過卻被彈開。

兩粒變形彈頭掉落,瞎子抽手起身銜接八卦掌中葉下藏花,鐵砂掌返璞歸真後晶瑩如璞玉的左掌自右肘下隱蔽探出,發力精細,未曾損毀手機機身便將殺手握持手機之手前推,隔山打牛般傳導勁力,卻是直接將那部手機推入了殺手胸間。

但那殺手手肉也深陷衣物當中,無法落下,似乎卡在衣物當中般,手部外表並無異樣,可其實精細控制的勁力已將內部骨骼碎做齏粉,血管皮肉攪做肉泥。

殺手好像正在捂著胸,雙目圓瞪死不瞑目,瞎子將他雙眼合上,又用公文包遮住了手,也擋住了溢位的血液染紅衣衫,營造出了醉酒後睡著的假象。

不過除卻另外三十個殺手之外也無人在意這般細節。

一顆子彈撞破腳下地面,瞎子“瞥見”了開槍之人,潛藏在人流之中,相貌平平甚至有些猥瑣,他目不轉睛盯著自己,並手持公文包一步步朝著自己靠近,且不著痕跡的以其他行人為掩體在其中穿梭。

秦西涯偏頭,躲過一顆子彈,那顆子彈擦過“睡著社畜”的頭髮而過,落在地上濺起碎渣,這點距離內的聽風瞎子還是能聽到的,其後他亦朝著人流之中走去。

殺手仍在以人流為掩體,亦在提示電子音響徹車站內時開槍,用以遮掩槍聲,槍法還算精準,起碼能夠打到瞎子,但卻被西裝擋下,瞎子伸手接住子彈,以拇指扣在中指指尖,

中指屈指,靠近後彈動。

子彈洞穿殺手下腹,身形略有踉蹌,但瞎子隨後接近,聲勢微小,動作隱蔽,

雙掌掌根貼緊,雙拇指指根貼近,但自下而上略分,雙掌其餘四指也略有張開,可幅度不大,

掌勢·七星掌。

貼近後頃刻出掌直追小腹,直腸盲腸皆斷,膀胱亦爆開,

瞎子收掌側身走過,殺手還照常前行兩步,其後轟然倒地,下陰兩出處之竅溢位血液混著其他的腌臢穢物。

路過行人只是打量幾眼面帶嫌惡便離開。

瞎子沒管,走向了熱水間。

某人正接著熱水,故意手滑灑向瞎子,瞎子趟泥步兩步並作一步跨出,脊椎活動似如大蟒翻身,轉身掰步跨出,回身單撞掌拍向那殺手後心。

動作清晰連貫,可連出掌收掌都無人看清,一旁的男男女女都未發現秦西涯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殺了人。

一掌之勁,震斷心脈,勁力後續又摧折筋骨,爆開心臟,可外表並無任何異樣。

那灑水的殺手便在眾目睽睽之下倒地身亡,尚未開槍,連悶哼都未有就這麼去了。

瞎子洗了洗手,鏡中呈現身影,另有三人湊到兩旁洗手池處。

殺手們衣物下襬掀開,又盡力遮擋手槍,不過卻還是能夠露出消音器些許的頂端。

瞎子松肩沉肘弘如弓,雙手託天未前行,猿臂輕舒,此乃八卦掌中八大定式掌之——託天掌。

兩掌心朝天擦過殺手下顎,但這一擦也將勁力放出,輕拿輕放般溫柔,甚至並無血腥場面,

僅僅只是頸椎扭動,破壞了脊髓神經,兩旁殺手各向兩邊倒去,原本瞄準了瞎子的槍口亦錯位,更是扳機也沒扣動,倒地不得動彈。

最後一人雖隱蔽開槍,但瞎子已經先一步抬手擋住側臉,而後白色甲殼生出,不過此刻甲殼已如玉石般美觀,五指抓握,緊接甲殼隱消。

鬆手後,變形彈頭掉入水池。

“マジかよ【mazika】(真的假的)?!”殺手震驚,瞎子趁機奪槍,單手退彈卸匣,一氣呵成熟練無比。

單掌發力,將槍管連同槍托在內都捏成了一團廢鐵。

瞎子面向看傻了的殺手,平靜開口:“懸賞還未生效,怎麼這麼著急想殺我?”

另幾個殺手走向熱水間,瞎子注意到了,但沒多在意。

殺手下意識道:“犬魔【Barghest】繞過了高臺圓桌會的懸賞令出高價買你的命,要用你的命換他兒子的命。”

犬魔,源於英格蘭諾森伯蘭郡的民間傳說,這一帶的任何一個當地重要人物逝世之後,這隻生物就會出現,它是一隻黑色的大狗,眼睛像碟子一樣大,當地所有的狗都跟在它後面,不停地狂叫,且犬魔變化無定有時候還會變化成驢、豬、牛犢的樣子,有時候還是隱形的,人們只能聽到它的叫聲,陰森詭譎。

“為什麼?”瞎子反問。

“他兒子不過只是殺了你的狗,你就要他兒子的命?”殺手堪稱有問必答的楷模,簡單兩句話講清了問題所在。

娑婆也適時給出了情報。

【原身情報:你的原身妻子姜玲因骨癌故去,因害怕原身想不開便為原身留下了一條柴犬,但這條柴犬卻被虐狗取樂的犬魔之子偷走並在直播中所殺,因此“你”重出江湖,殺入重圍後取下犬魔之子頭顱,且將其他參於虐狗殺狗的“二代”一併殺死。】

“犬魔的兒子,也是狗吧?他兒子狗命償我家狗的狗命,難道不合理麼?”瞎子自然是為原身說話的。

“合理。”殺手點頭。

不過隨後他的腦袋就被一顆子彈洞穿,血液混著腦漿濺在了鏡面上。

十幾個殺手組成人牆擋住了其他人的進路。

秦西涯探手,妖刀千刃出鞘。

以氣御刀下碎片飛出割斷一個個喉嚨,復歸原位後將妖刀收入行囊。

血尚未流出,瞎子便走出熱水間。

剩下的殺手退卻,不敢近前,只敢觀望。

瞎子獨坐長椅,掏出了手機。

【原身情報·一條原身妻子故去前所留的語音遺言。

操作:開啟你手機裡的微聊軟體,找到聯絡人行列裡備註為【玲玲噹噹】的人,在與她的聊天介面可找到,注意,是最新的一條。】

瞎子點開了那條“留言”,最後的時間顯示是1999年12月4日。

“秦西涯,你要像愛我一樣愛我留給你的狗,你不是一直說我笑的像柴犬麼?你把它當我就好了,

我為你在冰箱裡準備了你愛吃的冰淇淋,保質期三年,你一週吃一盒,

我還為你訂了薯片大禮包,未來八十年裡一直會送,你今年26歲,夠你吃到106歲了,

我還給你買了很多遊戲,有你最不擅長的宮崎英俊系列全套哦,還有你最苦手的惡魔五月哭系列哦,以及你打到心態破防的黑猴子哦。

如果你真的想死的話,就等柴柴死後,就等吃完冰淇淋以後,就等吃完了這八十年的薯片大禮包,就等打通關我給你買的所有遊戲,

等你完成了以上所有,等到了那時候再來找我也不遲。”

瞎子將訊息滑到了頂,一條條的看著,一條條的聽著,聽兩個人的日常吵嘴,聽兩個人的日常搞笑,看兩個人的旅遊,看兩個人的溫馨平淡···

好像自己真的就是他一般。

他嘆了口氣,莫名難過,他在為“秦西涯”和姜玲而難過。

“哪有人會說愛人笑的像柴犬啊?”

“哪有人能指望瞎子會打遊戲啊?”

他點開了姜玲的朋友圈,看到了最後一條發文,時間是1999年12月2日。

【奉勸世間夫婦,固不可彼此相仇,亦不可過於情篤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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