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五时分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二百四十一章 读心术,上错香后,仙家逼我以身相许,初五时分,试读吧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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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件灵异事件,我们小组已经完成了两件。

这对盛男那组而言,就是一个极其丢脸的事。

但奇怪的是,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对我阴阳怪气、嘲讽挖苦,反倒是最近没有来办事处,包括黄芪和小孩哥罗飞。

因为没有案子,所以我们在办公室喝茶煮、火锅、烧烤。

东野和欢喜他们是年轻人本来就和我已经打成了一片,现在更是乘着盛男不在便索性待在我们的办公室。

“要不要给达叔送去一点?他最喜欢吃猪腰子了!”

欢喜的提议,引来众人的目光。
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
“观察啊!”欢喜指了指自己的眼睛,“那天聚餐的时候,达叔起身夹了那道香辣腰子足足十八层半,所谓的半次是因为夹到中途掉了。”

“那把烤鸭子都送去给达叔吧!”

“我来!”

东野主动请缨,抓了一大把烤串离开。

东野刚走后没多久,欢喜凑过来。

“校董不对劲!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我感觉她在憋大招!”欢喜撇嘴,“最近他们三个老往实验室跑,神神秘秘的。你知道我的嗅觉是最灵的,每次去实验室的时候,他们身上的肾上腺素就极具飙高!安安,我告诉你,肯定有事!失去两个案子,她本就糟心!可后来忽然就喜笑颜开起来,太不正常了。”

“她还敢对安安下手不成?”钱多多嗤之以鼻。

“亲母女不至于,不过……”欢喜的眉头皱的更紧,“你们可不许告诉任何人,包括东野,好歹他是班长,万一给我告黑状我怕是要倒霉了。”

“快说!快说!”

“我那天跟去了!在灵魂屋看到一个人,穿的是病服,头上戴着一个金属头盔,很大很沉压得他脖子都弯了,让人看不到脸。因为瘦瘦小小,也分不清男女。不过,我嗅到了他的生命体征,他是活的!”

“盛男为什么要囚禁一个活人?”我顿时心惊,“她不是执法者没有执法权,没有禁锢人身自由的权利!”

“所以我才觉得她在憋大招!”

正说到这,外面传来脚步声。

欢喜立刻收声,紧接着东野推门而入。

“达叔看到那些烤串笑的合不拢嘴,眼睛都没了!欢喜,你肯定有警犬的基因!”

“你这只东北金渐层是在嘲笑我吗?”

“没有!没有!哈哈哈!”

……

烧烤结束,东野他们这才离开。

钱多多一边给小月牙编辫子,一边望向我。

一句话没说,我们却达成了某种默契。

那个被关在灵魂屋的人,我们好奇他到底是谁。

但鉴于‘敌人的敌人是朋友’,我就有义务去探个究竟,反正最近没有案子。

你想想啊,之前盛男就不分青红皂白捕捉了那么多鬼差,这回被关进去的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。

入夜,人的生物钟处于最疲惫的状态。

尽管盛世集团是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的,但这个时候却更容易开小差。

侵入盛世集团的保全系统对黑客钱多多而已,轻而易举。

进去后,我们直奔地下实验室。

终于,我在当初困住夜枭的那个灵魂屋里看到了一个瘦小的身影。

一身蓝条的病服,宽宽大大的罩住身体。

抱着膝盖坐在角落,金属头盔抵在墙上,以此来缓解沉重,

他赤着的脚,消瘦到青筋暴起。

看起来,像是得了重病一般。

钱多多使了一个眼色,便去帮我把风。

我缓缓的靠近,而那人也像是感应到了一般。

他抬手托起头盔,缓缓的转过身。

可金属头严严实实,根本看不到完整的面容,上面只留下三个洞,用来看和吃饭。

那人捧着金属头盔走到我的跟前,透过头盔上狭小的洞上下打量我。

见他蠕了蠕嘴唇我以为他是想要跟我说话,可他张开嘴口腔中却空空如也。

他的舌头没了!

看舌根处不规则的伤口,像是被硬生生扯下来的。

‘救我!’

那人对着玻璃哈了一口气,而后在上面写下了‘救我’两个字。

我看不到他的眼神,但我知道他很急切并且带着哀求。

我要救他!

就在我准备动手的时候,钱多多急急忙忙的跑来。

“盛男他们来了!”

“这么快?”

“估计这些天他们天天守在这!”

钱多多说到这,一把拽着我躲进操作台下面。

“这个东西到底要怎么处理?”

罗飞的声音,从远处传来,期间夹杂着高跟鞋的声响。

“他是人!”黄芪接口。

“理论上不完全是了!”

脑海中瞬间出现了罗飞不可一世的表情,以及和他外貌极其不相符的尖细音调。

“可如果被达叔知道我们……”

“你不说就没人知道!”盛男终于瓮声瓮气的开口,“黄芪,女人要以事业为重,别把男人当成全部!我之所以带你不带东野,是因为你有潜力赶超他。男欢女爱的事,你就别想了。反正,东野也不喜欢你!”

“校董……”

“沈安安他们已经破了两个案子,再破三个就永远压我一头!我盛男一生孤傲从不服输,所以我绝对不能让自己输给一个黄毛丫头。”

“校董,她是你女儿!”

“血缘上的女儿,实则只是亦敌亦友的合作伙伴而已!我需要借她一臂之力进兽冢,她也需要我的帮助找回负心汉。我们不能撕破脸,也不能势如水火。”

原来盛男也是这样想的,那我就放心了!

真怕她哪天和我上演母女情深,那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。

“可这个人对我们有什么用?”

黄芪指的,自然是戴着金属头盔的人。

“你知道他为什么戴头盔吗?”盛男的话中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,“有了他,接下来的诡案沈安安一个也破不了,而我们将会成为特别办事处的核心人物!”

“那到底是什么?”
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!罗飞、黄芪,我有事要跟你们交代!”

在脚步声远离后,我和钱多多从柜子里爬出。

打开开关,灵魂屋的玻璃便迅速收回空中。

那人小心翼翼的抬起脚想要跨过来,看下一秒又怯生生的缩回。

见他犹豫,我急忙伸出手。

“走!”我轻声道,“在他们发现之前!”

那人瞥了我一眼,终于将枯瘦的手递给我。

等我们上了车,等候多时的司徒晋一脚油门便踩到了底。

为了防止头盔人的脑袋受力太大,我一路都用手托着。

头盔真的很沉,沉到没多会我的胳膊便酸了。

可想而知,他有多么的痛苦。

近距离观察才发现,头盔完全是毫无章法的套上去可没有焊接的痕迹,不知道是什么金属,但至少有五十斤重。

到了司徒家,司徒晋赶紧找来了破拆工具。

怎奈金属实在是太厚,根本切不动。

甚至电锯几次打滑,差点切到了脖子。

“没辙!”司徒晋抹汗,“哪个神经病给他做了这么个头盔?而且……这金属和头部几乎严丝合缝!”

“什么叫严丝合缝?”我大惊失色。

“好像是套了专业的头罩,然后将金属液灌进去的!

等滚烫的金属降温冷却,这才形成了一个头盔。

我的天!

那得多疼?!

“强行破拆行吗?”钱多多问。

“不行!”司徒晋摇头,“这个金属太硬了,就算工具行,但磨蹭的温度会把他烫伤或者烫死的。”

“降温是好降的,但有什么东西比这个金属更硬?你看电锯,都钝了。”

我皱着眉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因为,我也没办法。

可无意间摩挲蝶骨的举动,让我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。

于是试探性的取下蝶骨,轻轻的抵住金属头盔。

只听‘咔’一声细微的响动,一个清晰的裂口出现。

司徒晋和钱多多面面相觑,顿时来了精神。

他们分别托住两边的头盔,而我则按紧蝶骨轻轻的划动。

顷刻间,头盔一份为二。

分别裂开的时候,却硬生生扯下了两块批。

紧接着,一张鲜血淋漓的脸便出现在视线之中。

看着粘着皮和血的半枚头盔,司徒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。

钱多多倒是淡定,将另外一半轻轻的放下后,便急忙拿来了医药箱。

想要消毒,却不敢动手,没有了皮肤的掩护,任何药品涂上去都等于撒了硫酸,疼到生不如死的那种。

“给我止血、打抗生素!”

就在钱多多僵着手不敢动弹的时候,面前的人沙哑着嗓音开口。

大概因为声道受损,所以声音含糊不清,并且每个字都像是烫嘴一样。

钱多多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,依旧没有动静。

我抢过医药箱,麻溜的处理伤口,然后做了皮试打了抗生素。

完事后,我让司徒晋带他换衣服。

可那人一把抓住我的手,强行将我的手塞进衣服。

这一摸,顿时恍然大悟。

原来,这个是女的。

……

浴室里,热气缭绕。

女人干瘪的身体泡在水中,这才恢复了一些血色。

可换了好几缸的水,水都还是黑乎乎的,缸底还有一层泥条。

很显然,她许久没有洗澡了。

等洗澡水终于清澈一下,我这才气喘吁吁的靠在一边。

正在一堆衣服里寻找适合女人的,她忽然开口了。

“我叫银翘,今年刚买十八岁!”

“银翘?”

我疑惑的转头,心里下意识的想到了某种药材。

“没错,就是那个银翘!”

银翘的话,顿时让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
她居然猜到我在想什么!

“我不是猜的!”银翘艰难的扯起因为疤痕而萎缩的嘴角,“我会读心!”

雾草!

她被戴上这种头盔,就是怕被她读心吧?

“不要说脏话!”银翘再次开口,“仙女一样的人不能说脏话!”

再也不敢多想,我急忙对上银翘的视线。

“你从小就有这种能力?”

“是!”银翘点头,“刚出生,我便能读到人心。我听到我奶奶在心里说又是个赔钱货,准备让我爸把我丢掉。事实上他们真的这么做了,但我妈不肯,以死相逼。于是,我就被留下来了。可因为一连生了好几胎,我妈的身体坏了,再也怀不上孩子,于是我奶奶便说要把我爸在外面的那个怀孕的女人带回来,然后找借口将我妈赶走。”

“之后呢?”

“我只能听到心声,没有反抗的能力!我妈被净身出户后,带着我离开了家。因为我看起来很不正常,爸爸奶奶根本不肯要我!之所以要之前的两个姐姐,也是为了跟我妈要抚养费。后来我妈死了,是自杀的。我听到了她的心声,但是我没有阻止。这么苦的世界,还是让她离开吧。”

说到这,银翘坐起身。

“我被送去了孤儿院,里面的人都欺负我。但因为听得到心声,我总能在他们捉弄欺负我的时候先一步动手!后来,更是得罪了修女和院长。于是他们以精神疾病为由,将我送进了精神病院。可我会读心,我知道他们所有的秘密。不为人知的、卑鄙的、肮脏的!当他们知道我会读心后,开始惧怕我!于是他们给我做了个头盔,妄想隔绝我的读心术。”

“有用吗?”

“没有!”银翘摇头,“我能看到、嗅到、听到甚至感应到内心独白,除非他们彻底毁了我,才能阻断我的能力。呵,或许吧!毕竟,我也没有死过。”

所以盛男将银翘带来,就是为了利用她的读心术破案。

“是!”银翘再次听到了我的心声,“安安,谢谢你帮我!”

“举手之劳!”

“你和他们不一样,心灵纯洁的人是不怕被读心的!你不怕我,甚至还敢接近。别人当我是瘟疫,但你想疗愈我。”

“我没那么伟大啦!”说到这,我停顿一下。“对了,你只能读人心吗?”

“嗯!”银翘点头,“我只能看到人,读的只有人心!但唯有人心,才是天底下最复杂、最险恶的。”

我没有做身,只是心疼的给银翘穿上衣服。

看到她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疤,可想而知她曾经受了多少的苦。

并且她的能力一定也被神话了不少,这才让胜男都不敢轻易取下头盔。

“胜男以为我能控制意识!”银翘淡淡的开口,“她太高看我了!如果我有,那些欺负我的人早就死了,根本不会等到现在。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,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罢了。要不是你救了我,我可能永远出不来。”

“以后没人会欺负你!”

说着,我抓住了银翘的手。

可无意中的把脉,却让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
她的脉搏虚到几乎探不到,中医上来说是弥留之兆。

“没想到你还懂医理!”银翘对着我扯起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。

“你就别再读心了!”我有些焦急道,“我带你去医院!”

“没用的!”银翘摇头,“我的身体已经油尽灯枯了!不过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遇到你,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。”

“闭嘴!我带你去做检查!”

……

检查的结果,和银翘说的差不多。

多器官衰竭,全身严重感叹。

当初给她用钢水灌偷窥的时候,她虽然侥幸留下一命,却注定活不了多久了。

纵使是大罗神仙来了,也回天乏术。

我虽然心里难受,但还是想要送银翘最后一程。

替银翘穿上她梦寐以求的红裙子,给她戴上假发输了两条辫子。

而后,小心翼翼的替她化上妆。

化妆品铺不平银翘坑坑洼洼的脸,却让她的笑容更加的灿烂。

才刚认识就要永别的,这样的滋味太难受。

心里正这么想着,银翘却适时的望向我。

“银翘!”

“别替我难过!上辈子我得到了妈妈的爱,临死前得到了你的和关怀。虽然中间受尽磨难,但算起来还是赚到了。我的能力让我便利的同时也让我苦恼,因为它让我看到了人性的丑恶!”

说到这,银翘的脸色忽然煞白。

见此我急忙扶住她,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。

“我曾经找过各种各样所谓的高人来解决这个能力!但大多数都是在诓骗我,想要靠我的读心术骗人、发财。不过那回,我真的找到了去除读心术的办法!”

“真的?”我立刻来了兴致,“可你不是还有读心术吗?”

“那是因为……”

银翘说到这,忽然毫无征兆的瘫软。

我急忙探了探她的鼻息,发现呼吸全无。

“来人啊!”

大叫一声,我不敢有半分拖延,直接将银翘放平不断的给她做人工呼吸和胸外按压。

按着按着,一股寒气伴着腥味涌入我的口腔。

我以为是血,但没有看到嫣红。

于是,只能接着急救。

当一股接着一股寒气涌入我的呼吸时候,司徒晋这才冲进来。

看着司徒晋用最专业的措施进行抢救,可生命仪上的曲线却一点点的变直。

‘还有五分钟就满半小时了!必须抢救满半小时,不然小姑姑要怪我!’

就在我汗流浃背的看着这一切的时候,司徒晋的声音忽然传来。

可是,他明明没有张嘴。

‘看来是不行了!盛男要是知道是我们偷走的人肯定要翻天了!’

当钱多多的声音突兀的传进耳中,我这才意识到了什么。

左顾右盼,终于在角落看到了银翘那抹几近透明的魂魄。

“那个高人对我说,我的读心术只能转移不能拿走!而我需要将三魂七魄过渡给那人,这样就能转移我的读心术,但我也就就此魂飞魄散了。”

银翘说到这,笑容恬静。

“读心术这个能力,绝不能转给坏人。刚刚被你吞进去的是我的三魂六魄,剩下的这一魄很快也是你的。”

“银翘,你不必这样的!”

“天知道有人会不会拿我的遗体做实验,而我的能力会不会从细胞里提取?做人,还是要小心谨慎的为好。对了,那个高人还说,能力多大取决于拥有者。既然你能看到我的魂魄,证明你是有阴阳眼的。所以,你能力远比我更强。”

“我能为你做些什么?”

“把我和妈埋在一起!”

“好!”

……

银翘死了,匆匆世间一遭,走的也匆匆。

我将她和她的母亲埋在一起,放在一间祭堂专门供奉。

这间祭堂里有贺馆长和殡仪馆所有死去的工作人员,还有郑国庆以及我所有认识的逝者。

一有空,我便前去烧香拜祭。

只求,他们下辈子无病无灾。

银翘的遗愿只是和她的母亲埋在一起,但她受的罪我可不愿意就这么算了。

“安安,盛男找上来了!”

看来,她发现了银翘消失的事了。

在盛男的心里,也只有我会干这种缺德事,毕竟我是有前科的。

“无凭无据不用管她!多多,我有事先出去!”

……

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,我看到了银翘以前的家。

当我敲开门的时候,一个颧骨极高的老太太出现在眼前。

“你找谁?”

“请问这里是银翘的家吗?”

“是啊!”老太太上下打量起我来,“你认识我们家银翘啊?”

‘这个漂亮丫头居然认识那个赔钱货?看来她和她妈在外面混的怪好的!我孙子正好没媳妇,不如把这丫头迷晕了留下来。生米煮成熟饭了,她就跑不掉了。’

当老太太龌龊的心声响起的时候,我忍不住一阵恶心。

老东西这些年都没跟银翘她们联系,根本不知道银翘母亲已经死了。

“我是来报丧的!”

听我这么说,老太太瞬间变脸。

“银翘她妈死了?哎呦!我可怜的儿媳妇啊!”

老太太捶胸顿足,一屁股坐在地上,心里却盘算着待会怎么算计我。

“不是!”我缓缓扬起嘴角。

“那你给谁报丧?”

“你!”

说到这,我一把掐住老太太的脖子。

守株待兔!

我就静坐在院子里,静静的等待着。

先是银翘的父亲,再是银翘的弟弟还有后妈。

总之,恶人有恶报。

离开银翘老家,我便去到了精神病院。

一把火烧了精神病院,将所有的罪恶付诸灰烬。

做完这一切,堵塞的乳腺瞬间通畅。

别说什么正义随迟但到,迟到的公道不是公道。

回到司徒家,我看到了盛男。

一看到我,她立马起身站起。

“把人交出来!”

‘知女莫若母!这件事除了她没人敢做!虽然没有证据,但我得诈出来。’

盛男的心声,让我嗤笑。

这个时候,她当我是女儿了?

咦?

原来异种的心声我也能听到!

“盛总,无凭无据,别诬陷我!”我笑眯眯道,“别因为破不了案就乱咬人呀!”

“沈安安,你还想不想进兽冢?!”

‘我刚刚的声音会不会太大了?万一她一气之下不和我合作怎么办?她继承的天分显然比我更高,没有她或许对付不了胡秋媚那个狐狸精!算了,不能搞僵。’

盛男想到这,脸色瞬间缓和。

“安安,你真没有去盛世集团吗?”

“没有啊!”

“那……”

盛男还想再说什么,我的手机忽然响起。

“喂,小沈啊!”

一接通,达叔急切的声音便传来。

“快回办事处,又来案子了!”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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